(封面图为角色“潼恩”,英文全名Dawn Eastul Snow,dawn意义为“黎明,晨曦”

没有画完,等本篇完结了,坑也填上了吧)

September根据音译,译为雪特贝尔,意义为“九月”

Silvester根据音译,译为西尔维斯特 (译名超过五个字的,会进行缩写,例如“西尔维斯特”缩写成“西尔”),意义为“来自密林”

Nicholas音译成尼克勒斯

Dwight音译为德威特,意义为“金发男子”

我半年没写文了,文笔难免会退步一大截,所以有建议可以委婉提出。功课没做足我认了。。。

LOST SWORDS-序幕

Part.1 age 10 逃亡

  “精灵布莱恩梦见过一个人,他被钉在冰墙上遍体鳞伤,可他的灵魂依然不屈不挠。布莱恩在一旁看着,却爱莫能助……”一位年轻的母亲靠坐在床上,给身边的男孩讲着故事。

  “妈妈,那布莱恩最后战胜恶魔了吗?”看来比起主人公和恶魔苦斗的过程,男孩想更快知道结局。

  “这个故事的结局……”母亲低头思忖了一阵,谁不喜欢其他神话中的美好结局呢?

  “妈妈再想想,明天告诉你好么?西尔维斯特,时间不早了,该睡了。”

  西尔看着不远处的油灯出神,火焰在破碗里的灯芯上忽闪跳跃,依靠碗里的油水发出昏暗的光,这点光还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。精灵……真的和母亲说的一样,都会发光吗?母亲让他躺下,随后用手指轻轻撩开西尔额前的黑发,俯身亲吻他的额头。

  “妈妈,”西尔看着母亲,“这世界上有精灵吗?”

  “有,妈妈的爷爷就是。”母亲对西尔微笑。

  西尔觉得不可思议,不禁瞪大了眼睛。

  “真的?”他兴奋地坐起来,抓起母亲的手“那妈妈经历过成人礼了吗?爷爷长什么样子,还活着吗?有尖耳朵吗?他现在在哪儿?”

  母亲看着情绪突然激动的儿子,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。

  “睡吧,西尔,妈妈明天告诉你,”

  西尔闭上双眼。也是啊,难怪妈妈长得那么漂亮,自己的外曾祖父就是精灵啊!他回想起妈妈在家里的小后院摘采药草的样子,她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;阳光亲吻她圆润的面庞,勾勒着她的轮廓。她抬眸看见自己时,那对澄澈的蓝瞳满是笑意。他觉得自己的妈妈已经很接近精灵了,虽然没有精灵的尖耳朵。

      他的妈妈叫雪特贝尔,真的人如其名,让人想起了美好的初秋。

  雪特贝尔看着自己的孩子,他的神情早已出卖了他。她轻叹一口气,披上外衣,下床拿起油灯,小心翼翼地离开狭小拥挤的卧室,来到厨房。他们的房子并不算太大,是用木板和石头搭起来,勉强能遮风避雨。她走几步,离开屋子,来到门前,看着河边宁静的小路,若有所思。再过几天就搬家,离开拜占庭,前往雅典,这样那些烦人的家伙就拿他们没办法了。

  坐上离开君士但丁堡的船时,她听到了来自水手们的叹息,拜占庭帝国气数已尽。后来她躲在船舱角落占卜了一下,在闭上双眼后看到了火光。

  火光。。。她看向小路的远处。

  小路远处冒出了火光,还有马蹄声。她皱起眉头,事情不妙,连忙跑回屋内。

  “快跑,西尔!”她摇晃西尔的身体。

  “怎么了,妈妈。”西尔揉了揉眼睛。

  “有人要抢我们的钥匙!”

  “可是前几天德维特哥哥不是带着钥匙去雅典了吗?”西尔从床上坐起,一脸困惑。

  “不能让别人知道钥匙的事情!”雪特贝尔说着拉我起西尔的手,压低声音,“这是我们的秘密。”她的父亲曾告诉过她,这是打开无限宝藏的钥匙之一,而西尔的父亲,尼克勒斯也有一把。两把钥匙结合才能打开宝藏。

  雪特贝尔推开卧室后门,带着西尔从小院院门慌忙跑出,冲进了森林。

  枝叶的庇护让她暗自松了口气,不过还没摆脱危机,她必须加快奔跑速度离开这里,离开这个令她每日忧心忡忡的帝国。

  就在这时西尔不小心被地上的枯枝绊倒。

  “妈妈!”他疼得大叫。雪特贝尔立马循声而去,把西尔扶了起来。忽的火光乍现,照亮了这对逃亡的母子。几个骑着马的士兵从火光冲出,将母子包围。

  “麦尔斯阁下早就料到你们会往森林里钻,”一个士兵手持长枪,逼得雪特贝尔连连后退,“命令我们埋伏在森林中。”

  西尔拉住他妈妈的衣角,不敢说话。同时,她后肩碰到了某个冰凉尖锐的东西。他们已经没有后路了。

  “别挣扎了,雪特贝尔,随我们回公爵大人那边吧。”

  怎么办?就这样束手就擒吗?雪特贝尔看着士兵身后的火光。火焰还在不停啃食着树木,像极了魔鬼。

  “好,我投降,”雪特贝尔看着面前的士兵说。她有办法护儿子周全,而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。

  她那次闭上双眼时,看到的是烧灼自己皮肉的火焰。

 

 part.2 age 10 钥匙

  1443年10月,在君士坦丁堡的某处地牢内的一个密室里,一场审讯正在进行中。

  “你知道钥匙在哪里么,西尔?”审讯员怕吓着对方,放轻了语气。

  “妈妈呢?”这个十岁出头的孩子用蓝色眼睛看着他。

  “放心,你妈妈暂时没事,”审讯员说,“只要你乖巧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。”这个孩子是得到宝藏的关键线索之一,不能伤其性命,更棘手的是,他有一半血液来自那位公爵大人,钥匙的事情已经弄得满城风雨,公爵大人已经下重金将消息扩散开来。。。这样就不能对他严刑拷问了。手下虐待自己孩子的事若是传出去也会损坏名声。。。

  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西尔说着摇了摇头,那对蓝色眸子里写满了无辜。审讯人并没有把他绑起来,可他觉得审讯椅依然冰冷。密室阴冷潮湿的空气让他身体发颤。

      这是妈妈和西尔的秘密,绝对不能说。绝对不能说。绝对不能说。他自己在心中反复强调。不过现在这时候,德维特哥哥已经到雅典了吧。

  “告诉我,”审讯人明显不耐烦了,稍微提高了音量,“不然等待你妈妈的只有火刑架。”

  ——

  “告诉我,雪特贝尔,你不想被钉上火刑架吧?”

  另一间狭小的牢狱中,另一场审讯也在同时进行。

     雪特贝尔的双手被铁链紧锁在一面冰凉的石墙上,双腿跪在同样冰冷的地上,早已遍体鳞伤。在她不远处有一个小火堆。火堆里的火焰劈啪作响,将烙铁烤的通红。火光在黑暗中映照出她和另外几人的轮廓。

  “告诉你什么?”雪特贝尔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。

  “钥匙,”男人语气十分急迫,“你怎么明知故问?”

  “钥匙,已经被人抢走了,我并不知道在哪里。”

  “那个人是谁?他现在在哪里?快点告诉我。”

  “他蒙着脸,只是身手太快了,我看不清,”雪特贝尔冷笑,“我只记得他的眼睛比你漂亮一些。”

  男人身后的狱卒走上前,用钳子从火堆里夹出烙铁,毫不留情地在雪特贝尔白皙的胸口上烫了一下。

  “我没你开玩笑,”他闭眼听着对方的哀嚎,不忍再去看她痛苦的模样。“不然西尔将难逃一死。”都什么时候了,这女人还有心情讲这种玩笑话。

  “西尔也是你的孩子啊,尼克勒斯。”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。

  “不……我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,已经护不住他了,雪特贝尔。如果这三天之内没有得到钥匙的下落,我的家族将会遭遇血光之灾。”他说着俯身蹲下,看着伤痕累累的雪特贝尔,“求你再帮我一次,好吗?只要这件事过去了,我就会放你自由……让你和西尔快乐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 好疼,肩膀上的伤还没结痂。雪特贝尔咬牙忍住疼痛。她的肩膀被这个男人紧紧捏着。在火光的映照下,她能看到这个男人脸上的神情和额上的汗珠,似乎这次他没在说谎。

     脑海中的记忆领着她回到过去,有那么几秒,她麻木了。

     她已经无法再相信这个男人嘴里的话了。

     十二年前,她在一处礼拜堂前遇到了醉到不省人事的尼克勒斯,当时她才十四岁。他撕开她的衣服后曾经对她许诺,等到来年春天,一定会把她接到自己的府邸中,为她补完婚礼,让她明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妻子。第二天,尼克勒斯匆匆离去,而她自己则在原地慢慢地等待,等到肚子一天天变大,等到她的孩子在第二年七月降生,他都没有来履行过自己的诺言。

     直到西尔满三岁那年,尼克勒斯终于派了几个士兵来接她了。她本以为他要弥补他们残缺的感情,破镜重圆,谁知尼克勒斯是要她去救他快要夭折的孩子。她怒不可遏地杀死了一个士兵,带着西尔离开了。

     “你还以为我还是当时的傻姑娘吗,尼克勒斯?”雪特贝尔靠近对方,在他耳畔低语,“把我抓起来,当烤乳猪折腾,你请求的态度还不够诚恳啊。”

     “听着,用我的命换你们家族的血光之灾,我求之不得,”她蓝色的双眼里仿佛有仇怨的火焰熊熊燃起,“无论如何,你都无法拿到钥匙。”

——

     审讯员听到了西尔说的线索,不禁喜出望外。

  “我想起来了,妈妈有段时间一直带着藏宝图,”西尔歪着头想着。记得去年春天时,他还在麦田里和一个名叫“小麦芽”的女孩玩耍,突然有一天,妈妈一脸忧伤地告诉他:小麦芽她病了。之后妈妈就一直带着一张藏宝图,并且他再也见不到小麦芽了。现在只要能拖住时间,让他们去找藏宝图,妈妈应该就暂时没事了吧。

  “你知道藏宝图在哪儿吗?”

  “好像。。。就在那间破房子里。”

  “好的。”审判员说着用笔记录了下来。一个月前,士兵们已经从破房子里搜出了那张残破图,兴许就是西尔说的那张。

  不过西尔又补了一句话,让审判员哭笑不得。

  “不过我好像看不懂诶,叔叔。”

  等审讯结束,士兵在桌上张开那张泛黄的藏宝图时,审判员发现自己也看不懂。

  他之前从来都没见过这种文字。

  “这恐怕是精灵语吧。”审判员身后突然有个声音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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